玉俏将木椅推了过来,沉重的轮子轱辘辘的响着。这木椅倒也简单,就像几块木板拼在一起,然后再底下又装了两个轮子。
她们架着我坐到了木椅上,期间,我的头稍稍向嬷嬷的身上偏了偏,隐隐闻到了一丝血腥气,夹杂在脂粉的香气中,似有似无。
“请问嬷嬷今年贵庚?”我笑着问她。
她微愣了一下,回道,“时年五十二岁。”
“保养的如此之好,真是让小辈羡慕。”我笑着对她说道。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应了句,“哪里有什么保养不保养的,就是在这里呆的久了,阳光见得少了,白了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