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那双枯树枝一样干巴的手,向那黑布枕上做了个指引的姿式。
我点了点头,拉了拉衣袖,将手腕搭在上面。
他一手按在我的脉上,另一手捋着胡须,眼神向上飘,还不时点点头。
我看的着急,就问他,“曲大夫,我的腿怎么样?还能治好吗!”
他松开手,说道,“脉像平稳,余毒已清,身子已无大碍了。至于你的双腿,是血瘀气滞,经脉不通所致,要以金针过穴,慢慢疏导通畅之后自然会好。”
“这经脉不通如果时日长了不就没的治了吗?曲大夫你看我的腿都这么些天不能动了,是不是已经废了?要是这样您老不如跟我实话实说,我还受的了。”我很诚恳的对他说道。
他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小姐多虑了!你的腿没事,这点老夫敢打保票。老夫现在就给小姐施上一针,这一针之后,小姐的腿是好是坏马上能见真章。”
“就麻烦曲大夫快点为我施针吧!”心里虽然还有疑问,但他說能治好我的腿,我当然要先让他给我治腿。
“小姐稍安勿躁,待老夫取出金针。”他慢条斯理的拉开了药匣的第二层抽屉,将从里面取出的针包打开,从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的金针中,挑出根指头长短,寻常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