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也有邪气。我才只听了这么一小会儿,就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要抽离身体。
玉俏一直安静的站在轮椅后面,我回过头,想让她推我回去,却意外发现她双目紧闭,耷拉着脑袋,看样子就像是站着睡着了。
这是催眠,我恍然大悟!心想,这男人太邪门了,还是赶紧走吧。
“玉俏,玉俏!”我拽住她的衣服摇了摇。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还睡得很香。
我再转过头看那男人时,箫声已经停止了,他笑着飞身到了我的面前。那细长眼睛中的阴森让我毛骨悚然。
“这位大叔,你看我们两个一个瘸,一个呆,对英明神武的您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您不如行行好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眼巴巴的看着他。
“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困吗?”他问我,仍旧眯着眼笑着,配上那张惨白的脸,就像是个笑着的假面具,格外的瘆人。
我以为他这是在给我暗示,忙装作很困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我好困啊!太困了!好想睡。”,最后果断的闭上了眼。
“哈,哈,哈!”这男人连笑都很怪异,跟断了气似的。“你这丫头果然奇特!行了,别装了,我不会害你们的。”
我果断睁开眼,冲他赖皮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