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以后在每天日出之后都要到这里来,我会在这里等你。”他递给我一支缀着白色流苏的翠玉短萧。
碧绿清透的玉色,触手冰凉,小巧,却很精致,我对他给我的这只短萧真是爱不释手。
“喜欢吗?”他问我。
“喜欢,喜欢!”我努力的点点头。怪!他明明这么阴毒,为什么我不怕他呢?还能跟他轻松的说笑。
他满足的笑了笑,又问道,“那我教你吹刚才的曲子怎么样?”
“刚才那个听着太怪了,我不喜欢。大叔你还会别的吗?”我问他。
“不喜欢?”他蹙了蹙眉,“那你听听这个怎么样?”,说罢又拿起自己那支短萧吹了起来。
那曲调就像是有双爪子在木板子上干挠一样,让人烦透了。我赶紧做了个停止的姿式,“打住吧,大叔。这曲子太招人心烦了,还有别的吗?”
“那你听听这个怎么样?”他倒是一点也不受挫,又换了首曲子。
我听过之后,只觉得头痛欲裂,赶紧叫他,“大叔,你有没有靠谱一点的曲子啊?乐曲本来该是陶冶性情,抚慰人心的,可我看你这些曲子都是用来杀人的吧!”
他听后,不怒反笑,脸上又骄傲又自豪的,“丫头,为师真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