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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玉俏就神色紧张的告诉我又少了个姊妹。我说,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事绝对轮不到你。
这丫头傻乎乎的问我为什么,我笑着跟她说,我能掐会算,是半个神仙。她一脸迷惘,不知道会不会怀疑我脑袋有毛病。
这之后大概每隔七天时间她就会告诉我一次又有女婢失踪的事。也许是因为她自己一直都没有事,所以我看她对这件事的反应越来越麻木。渐渐的,跟我说的也就越来越少。
那个嬷嬷没再出现,只是又打发了另外两个女婢来伺候我。论干活都是好手,可就是看着太神气了点,站在门口跟俩门神似的。
曲大夫准时准点来给我治腿,虽然效果很慢,可我的腿确实是在一点点的好转。
玉俏给她吉庆哥的千层底两天就做完了。以后她又开始做其他的,衣服,肚兜…总之没有一刻闲着。
而我每天都绣一朵小黄花也从没有断过,白布上也显得一天比一天拥挤。
再到腊梅园找大叔的时候,他终于吹了一首正经的曲子给我听。只是这曲子太过忧伤,勾起人无尽的愁思。一曲结束时,不管是大叔,还是我都眼泪汪汪的。
初听这曲子时,我就觉得有些耳熟。在牵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