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想来的还不止他一个人,因为后面还有个女人哭天喊地的哭声。
大叔回头看了一眼,犯愁的问我,“姑娘,这…?等着他吗?”
我说,“大叔,走吧!其他的不用管。”
大叔摇着头甩了甩缰绳,破牛车就跑了起来。吉庆最后也没追过来,我只是隐约听见他的声音又一次传过来,他说,“小哥,请你好好待玉俏,她是个好姑娘。”
我就笑了,笑得满眼都是泪。玉俏啊!这就是你至死不忘的男人,他对你可真好,真好啊!
牛车上的棉被虽然破的都露了棉絮,裹在身上还算暖和。我全身上下包的就露出双眼睛,靠在车梆上睡了一觉,就觉得耳边忽然嘈杂了许多。
再睁开眼一看,竟然已经到了鹭州城的城门下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守门的卫兵正在对进出城的人一个一个的进行盘查,因此进出城的人都排起了长龙。
“大叔,这是怎么回事?”我从破棉被里钻出来,伸展了下酸硬的筋骨。
大叔回过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听说,在通缉人犯。”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压低声音问他,“什么人犯?”
大叔一乐,“好像是专门偷人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