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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锭银子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突然从天而降,掉在地排车里的破棉被上。看着后面奔涌的人群,还有震天的呼声,我拿着银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这不是天上掉馅饼,是天上掉银子啊!
我赶紧对大叔说,“大叔,让老黄加把劲儿,咱们得快跑。”
看见后面如狼似虎的人群,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大叔虽然不明白状况,危机感却很强烈,撵着老黄牛噌噌往前窜。所幸街上清闲,没什么人,要不可非得出点交通事故什么的。
要说后面这群紧追不舍的女人也不怕坏了形象,个个跑得是云鬓歪斜,香汗淋漓的,牛车足足跑出了两条街才把她们甩开。
其实也不能算完全甩开,因为有个耐力惊人的姑娘怎么也不肯放弃,跟在牛车后面边跑边喊,“等…等,等…等…”
她穿着半旧的藏蓝色老粗布衣裙,头上还别着一朵小白花。我一想,这不就是刚才跪着求人收她的姑娘吗?
翘头看了看后面,确定没有大批人马跟过来之后,我跟大叔说,“大叔,先停一停。”
大叔应声拉住缰绳,老黄牛哞的一声叫刚好停在一座很气派的二层酒楼前面。饭菜的香味,从里面飘了出来,我条件反射似的咽了口唾沫。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