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该交代的事情也交代完了,我笑中带泪的催着他赶着牛车出了鹭州城。
此一别山长水阔,再见之期渺茫,只愿好人终有好报,你们都能安好。
送走了大叔,我折回城里,寻找白继先开的皮货铺子。找这个铺子倒没有我想的那么难,只是多跑了些腿而已。
他的铺子就在东城的市场里,这里有大大小小的皮货铺子十几家。天冷,正是皮货生意红火的时候,街上车水马龙的,有的是穿着体面的有钱人。白记的店面不大也不算排场,却是所有铺子里最热闹的一家。
白记的热闹不是因为生意红火,而是因为有三个栖州来的商人正在铺子里讨债,铺子里有个妇人篷头乱发的坐在地上号啕大哭。铺子外面围了三层看笑话的人,有些是来往的客商,有些是附近铺子里的人。我从他们的话里了解了来龙去脉,还听到了些其他的。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这三个栖州来的商人两个月前在白记订了大批量的裘皮,每家给了三千两的定金,约定的是一个月之后交货,可到了交货期限白记却关门大吉了,白氏夫妇跟伙计跑得一个都不剩。这三个商人因为怕告了官之后一文钱都拿不回来,所以没敢告官,就结成伙暗中守着铺子。
今日白继先的老婆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