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权利。”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几天没沐浴了?身上的味儿怎么这么难闻?”
被他这样一说,我作为女人的自尊一下子鲜血淋淋的,真想跳起来掐死他。可掐死了他,这冰天雪地的到哪里找这样绿色环保的取暖炉呢?
我压住气说,“人不会被臭死,可是会被冻死的。我们乡下人好几年都不洗一次澡,您这高贵的公子就忍忍吧!”
他没接话,只是将头别开了。我那个生气啊!最后气的都睡着了,而且睡得格外香甜。
一觉睡到自然醒,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从严伟的腿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雪白的狐裘就从我的身上滑落了下来。然后惊奇的发现大雪像一堵墙一样已经将岩石的空间密封住了,我们就像呆在屋子里一样完全感觉不到冷。
借着耀眼的光芒,我忽然发现紧闭双目坐着的严伟脸上一片潮红。坏了,这是伤的太重了,发烧了吗?还是因为把狐裘全盖我身上着凉了?还是两者都有?
我忙用手试了试他的额头,很烫!又试了试我自己的,也是很烫!看来手太凉了不管用了,所以我又将嘴唇贴到他眉心处试了试,感觉并不热,这才安了心。
严伟用那双迷离的眼看着我,一脸抗拒的说,“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