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给严伟暖和身子,我把他穿的外袍和自己穿的薄棉袄都脱了,只着中衣抱着他,最后又把狐裘裹在外面。
他的身子冷就像一块巨大的冰块,一直在微微颤抖。我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热量被他一点点的夺走,他身上渐渐暖了起来,不大会儿功夫,就睁了睁眼睛。
没有关心的询问我直接就数落他说,“你看不见为什么还要乱跑,存心给我找麻烦呢不是?”
“我听见你的喊声…,你没事就好。”他的眼皮又重重的合上了。
他这是出去找我呢!我一下子就湿了眼眶,低声嘟囔说,“你这耳朵难道是狗耳朵,这么远都能听见。”
他没再说话,胸口规律的起伏着,看样子气息已经逐渐平稳下来。连面上也舒展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大爷跟酸枣出去了很长时间都没回来,我看着洞口飘洒的雪花一筹莫展。只是去砍柴,为何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环境这么恶劣,我心里不自觉得就往坏处想。要不是严伟拖着,我早就出去找他们了。
一阵犬吠之声,冲破风雪的阻隔传入我的耳中,彻底打破了我的这些担心。大爷带着酸枣回来了!不仅带回了木柴,而且还收获了一只雪兔。他一进山洞就兴奋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