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枣早换上了天青色男人衣裳,坐在车前左看右看头摆得跟拨浪鼓似的。对于她来说,这一切都是新奇的。
马车出南门行了约有二里地,就见前面路旁停了辆无比眼熟的双驾白马车。有钱人的逼格,就是炫耀了。
我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过去的。可无天那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直接就挡在了车前,惊的我那匹拉车的老马差点昏厥过去。
我勒住缰绳,看着他笑说,“你想干吗呀?”
酸枣一撇嘴说,“他能干嘛?就是来找麻烦的呗。”
无天脸涨的通红杵在原地,在白马车里的严伟掀开了锦帘露出个脑袋叫他道,“无天!”
无天回过神,忙去把严伟从马车上搀了下来,径直就向我们的破马车走了过来。我跟酸枣都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酸枣低声问我,“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蹙了蹙眉说,“不知道啊!”
早上我们走的时候他不来送,现在又突然在这里出现是个什么意思?我确实想不明白。
严伟到了近前止住脚步问我,“你一大早就离开了,怎么到了这会儿才过来?”
我说,“前途漫漫,吃的穿的用的我不都得准备准备吗!”说完了,我又后悔自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