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他这是在给我暗示,想必这酒有问题了。我擦了擦身上的酒,带着醉意的自嘲一番说,“晚辈的酒量实在是浅了,才喝了这么点就连杯子都拿不住了。”
之后不管林大师再怎么劝,我也以醉了为名,再没沾过一滴。
酒足饭饱之后,雨柔帮大婶收拾好了桌子。众人围在桌钱喝着茶水聊闲天,我忽然想起来问林大叔,“这村子为什么叫大湖村。”
林大叔解释的人很简单说,“村子后面有个年代久远,神秘的大湖,旁边还有座寺庙供奉着湖神。”
说起湖神什么的,我不自觉就的会想起那些拿人祭湖的说法。无天突然就拉着酸枣的跑了出去,说是看见好玩的,出去玩去了。
两个人居然直接出了大门,不见了踪影,让林大叔,大婶唏嘘不已。这两人出去之后许久也不见回来,林大叔,大婶只好先安排了我,严伟,雨柔休息。
大婶粗粗的收拾了东厢的两间空房间,一间给雨柔住,另一间支了大火炕的给我和严伟,还有无天,酸枣四个人打通铺。我因是装醉,所以粗粗洗漱过后就上了炕睡了。严伟由大婶伺候着,也很快就睡了。好在无天跟酸枣赶在大婶关门前从门缝里挤了进来,然后也各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