臾之后,就有根管子刺破了窗纸伸进房内,香甜的气息立即充斥了整个房间。对于这样的变故我始料未及,就觉得眼皮是越来越承重了。
醒来之时,竟然发觉自己似乎正处于地牢之中,而且四周的牢房之中竟然关的全是青年男子。这些人个个耷拉着脑袋,全都只穿着中衣,面色苍白,形容枯槁,看上去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问盘腿而坐的严伟,“你一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能解释解释吗?”
严伟那无神的眼睛扫了扫四周说,“这附近的州县不是经常有青年失踪吗?应该都是被掳到这里了。”
我心生疑惑说,“抓这些青年过来究竟是做什么用的?看他们跟死了半截似的,又是怎么回事呢?”
严伟说,“这些,你很快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