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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过店不入,就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可是把人折腾坏了。我们跟雨柔可以说是相看两讨厌,我还能忍住,关键是酸枣分分钟都有跟雨柔吵架的冲动,车上吵,车下吵,吃饭吵,喝水吵,就连做梦说梦话都吵。可她年纪还小,哪里能吵得过雨柔?每天都得被气哭几回。
整个队伍的人从此每天唯一的娱乐就是看我们吵架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慢慢的我就发现,酸枣的吵架本领,在一次次的挫败,一次次的泪水洗涤中,变得越来越厉害了。终于连碧池这样词都出来了,雨柔哭哭啼啼的去跟严伟告状。
我的小心脏终于被重重的打击到了,严厉的批评了酸枣一通。可她就一小姑娘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再一想追本溯源才是最主要的,就问她,“说吧!这都是谁教你的?”
酸枣的眼神就向四周飞了飞说,“没…没人教我。”
我定睛向周围扫了扫,有十几双心虚的眼睛赶紧挪开了。心里暗笑,怪不得酸枣有事没事老爱往人堆里跑,混得倒是比我吃香多了。
无天看见我训酸枣,赶忙过来解围说,“白玉哥,这些都是我教酸枣的,你别难为她了,要训训我!”
我说,“好啊!”伸手就揪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