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酸枣看着我忽然一声尖叫,我问她怎么了。
她手指着我,一脸惊恐说,“白玉哥哥你流血了。”
我下意识的用手抹了抹鼻子,果然,是流鼻血了。扯了扯嘴角对酸枣说,“不就流个鼻血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是我没有想到,酸枣曾经亲眼看着自己的爷爷被狼群撕咬的血肉模糊。如今任何形式的鲜血都能激起她内心的恐惧,让她回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酸枣表现的很不自然,抱着头跑了出去,我追到门口正碰见严伟派过来找我的人。
有些伤口注定是要在自己的舔舐之下才能愈合。看着酸枣的背影,我狠了狠心没再追过去,跟着严伟的人去了书房。
路上我就在寻思,还是应该先让严伟帮忙找找雨柔的表舅一家。能找到最好,送她亲人团聚去,就算找不到也不能再让她留在我身边了。
我才一脚踏进书房,严伟就对旁边的白衣青年说,“青琰,你快去给他看看。”
那青琰赶紧迎过来就捏住了我的手腕,然后是翻着我的眼皮看了看。眼睛又是一阵刺痛,我忙问,“这是怎么了?”
没人回答我的问题,青琰忽然面色凝重的问我,“你流鼻血了?”
丈二和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