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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驱虫,我被关进孟州城外废园的小黑屋里整整七天,过程艰辛到难以想象。
青琰所谓的凶险法子就是每天让我服下小剂量的断肠草将我体内的虫子毒死,然后再给我解毒。
这样的法子的确凶险异常,吃过断肠草之后,我吐过几次血,还有几次抽搐着倒在地上,以为自己活不了了,最终却都熬了过来。
我想这并不是我运气,而是青琰的医术的确高超,他对**分量的拿捏恰到好处,能除虫却不会要了我的命。
七天之后,当青琰确定我流出的血里不再有虫子,让我换洗干净之后,就将我从小黑屋里放了出来。废园被烧成了灰烬,我觉得自己好像又一次浴火重生了一样。
重回第一庄之后,酸枣在严伟的书房中见我时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之后二话不说就趴在我的怀里大哭起来。
而无天红着眼圈说,“白玉哥,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了。”
我笑着说,“瘦了好啊!瘦的人不会有三高威胁,容易长寿。”
无天听的云里雾里的。
严伟还是那样一副冷漠的样子,简单的说了一句,“回来了!”
不过我相信他的心里是替我高兴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