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顾了,但你千万不能趁人之危啊!”
严伟虽然面上镇静,可拳头已经攥的咯咯响,苍白的关节就跟要爆出似的。
我跑到门口,冲着辛诚消失在暗夜中的背影大骂了两句,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反正他的哈哈哈笑声犹如魔音惯耳,久久不绝。
至于他走前究竟跟严伟说了什么却一丁点都没听见,所以我疑惑的问冰柱一样杵着的严伟,“他跟你说了什么?”
严伟冷眼看着我,明显一副别扭样的说,“你在乎吗?”
嘁!“不说算了!公子您自便,不送!”我冲他摆了摆手,扭头向里走。
他忽然用力的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问他,“你干嘛?”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他原本炙热渴望着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轻轻放开了手。
“哦!”我心底滑过一丝失望,低着头默默地回到了榻上。
严伟走了,房门吱呦一声的关上了。我说不出自己有多伤心,伤心的抱着被子默默地哭。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心里曾经烧起的一小簇火苗熄灭了。
我从来不是一个大胆的人,只是习惯用强硬的外壳伪装自己内心的脆弱。就像蜗牛一样,每走一步都要背着厚厚的铠甲,真的走的好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