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就上房揭瓦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白继先真的动起了手,一个嘴巴甩在自己老婆余氏的脸上,余氏差点翻了个个儿。
“打就打,谁怕谁啊?”余氏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撒泼耍赖轻车熟路的,扑到白继先身上又抓又挠,他的脸上马上就留下了几条长长血痕。
儿子白鑫在一旁拉架免不了也要挨几下打,几声骂。可她那一脸刻薄相的闺女银钏,爬起来就向我冲过来,嘴里嚷着,“都是你这个野种惹出来的事,看我今天能饶了你不?”
大姑娘家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这都是什么家教啊?!
我一点都不生气,笑着对她说,“你这么大姑娘了,嘴里手下的能留点德不?这么多人看着,听着的,你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孟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要是敢动手,泼妇的名声没有一时半刻可就传遍了。”
身后的工人们一阵哈哈大笑,白继先闺女咬着唇一扭头,又折了回去。白继先夫妇那厢已经打得披头散发,一家人自觉没脸,灰溜溜的走了。
看见这样的场景,我的心里别提多畅快了,连日来昏昏沉沉的头脑也一下子爽利了不少。
其实白继先一家早几天就到了孟州了,因为不认识我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堂弟,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