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视线忽然变得很模糊,我下意识的别过头用手挡了挡。
视线恢复之后,我的眼前忽然多了个七八岁的小乞儿。蓬乱的头发,一脸的污垢,满是补丁的破烂衣衫,一张嘴两颗门牙的位置上空荡荡的,说起话来就跟漏风似的。
他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问我,“你是白玉吗?”
这是来给我送信的吧!
“我是白玉”说话间,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有人让我给你这个!”他将一封信递到了我的面前。
接过信,我摸出一两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说,“如果你能告诉我是谁让你送的信,这银子就归你了。”
小乞儿的眼珠随着银子滴溜溜的直打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手里的银子夺了去,撒腿就跑。我跟在他后面边追边喊,“熊孩子,别跑!”
论跑小乞儿肯定是跑不过我,可他年纪虽小,心眼倒是不少。他不走大路,专往小巷子里钻,三拐两拐的就把我绕晕了,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回庄之后,我打开了信封,里面装着刻有酸枣生辰的玉牌,还有一封信。以前我也没仔细端详过,但那玉牌应该是真的。
信里歪歪扭扭蚂蚁爬似的字,写明要我用一万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