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马车里一阵翻箱倒柜的叮咚乱响,还隐隐传出男人的笑语,“我发财了!我发财了!”
都说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想白继先这个人早晚要死在钱上。
白继先这个人无药可救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扭头问白鑫,“你是自愿要来庙里的吗?”
白鑫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马上低回去了。白继先从车厢里钻出来,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之后,调转马头欲驾着马车离开。
我忙跑到马前拦住他,“酸枣呢?钱已经给你了,你必须马上放人!”
“你跟着白鑫,自然能找到她。”白继先的眼神往自己的左手上飘,不耐烦的冷哼一声说,“哼!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那贱丫头我早就剁碎了喂狗了。”
看他左手上厚厚的包着白布,想来那根断指就是他的。
我笑了笑说,“你用一根指头换了一万两,做了天底下最好的买卖,还有什么好抱怨的?!换了别人,可能舍了命,也想要这些钱呢!”
“行了,行了!老子懒得跟你废话。最后警告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招。如果我这里出了事,那贱丫头的命可就没了。”白继先紧了紧缰绳,两匹枣红色的骏马出了口粗气,便动了起来。
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