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年纪,经历连续劳累之后,恐怕就是一动不动的在榻上躺三天,估计也休息不过来吧!
这位住持方丈,做事倒是干脆利落,也不与我们客套,便让老忠将白华放到南墙边的矮塌上,接着就为她诊起了脉。
诊脉期间,他紧闭双目,低垂着头完全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我心里不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坊间传言的那样本事。老忠跟酸枣同样也是一脸的怀疑,而且比我更为焦虑。
良久之后,住持的头忽然很精神的抬了起来,缓缓睁开眼皮,露出了里面浑浊的双目。他表情平淡,看不出是喜是忧,却让人格外的心焦。
我忙问他,“大师,怎么样?您能救他吗?”
大师摇了摇头说,“时间太久了,没办法了!”
嗯?其他大夫可没有说白华根本没救的话的,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没办法了呢?
酸枣没说话,求救似的看着我。老忠则拉了拉我的袖子,在我耳边低声说,“公子,我看他耳聋眼花的根本不靠谱,咱们别在这里浪费精力了,干脆回去吧!”
就这样打道回府,我不甘心。目光重新移到了住持身上,正看见他拿小指掏了掏耳朵,不禁暗自嘀咕他是不是都听见了。再一寻思,他是不是嫌我们怠慢了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