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串槐花,问我,“像世间的花一般的吗?”
我说,“可以!”
她便从树冠上站了起来,掐起拇指跟食指,说了一声,“起!”
那槐树上的槐花便被一阵疾风硬生生的从槐树上扯了下来,形成一股花的气流,先是绕着小姑娘转了两圈,然后又在她的指引下,如长蛇一般曼舞。
壮观绮丽是有的,可这样简单粗暴地对待这些槐花,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
当我正在心疼这些花的时候,小姑娘冲我一笑,又说了声,“去!”
那条花的长蛇便带着股甜香,在我的周围盘旋着升到了半空,最后洋洋洒洒的落了下来。
隔着花雨,我看见小姑娘已经坐到了干净的树杈上,依旧是托着腮冲我笑,“怎么样?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看着凄凉躺在地上的槐花,我灵机一动说,“你要是能让这棵树再开花,我才信。”
“这有什么难的!”小姑娘打了个响指,说了一声,“开!”
那槐树上便慢慢窜出了花芽,长出了花苞,开出了满满当当的一树花。比刚才的更浓更密,开得更好。只不过,那颜色已经由雪白色变成了火红色,就像是小姑娘所穿的衣裙的颜色一般,耀目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