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两个人就这样对面站着,距离不过咫尺之间,感觉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这曲子,你以后不要再吹了。”他什么都没有问,就对我下了封口的命令。
“如果方便的话,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有些纳闷,纵然是我吹得不好听,也不至于让他这样讨厌,如临大敌似的。
“有些事不知道是最好的。你只要记得永远都不要再吹这首曲子,忘了跟它有关的一切就行。”严伟的脸阴郁而又深沉,话里没有任何的温度。
我感到一种极度的压抑,握着短箫的手不自觉的就加了力道。想说的话再也说不出,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愣在原地。
我故意在花园里等着他,本来是要跟他谈谈关于金刀的事的,却没想到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树丛间突然传出一阵沙沙的响声,一只受惊的黑鸟扑楞着翅膀在我头顶飞过,我这才回过神,向自己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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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静寂,偌大的房间里偶有竹花爆的啪啪响声。
昏黄烛光之下,严伟又激烈的咳了起来,吴源急忙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待他平静下来,将捂在唇间的白帕子移开,上面竟然是一片鲜血。
鲜血的腥味刺鼻,即使是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