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胡须脸。
“是我,是我!这么爱咬人,你还真是属狗的啊!”辛诚甩着手臂皱起了眉头,一脸的埋怨。
“你怎么来了?”我吃惊的问道。
“我知道你有危险,所以专程来救你的。怎么样?感动吗?”辛诚马上就换成了一副调侃的语气。
“谢谢你!”我的眼前起了一层水雾。
此时,我的心情说是感动可能不太贴切,更多的应该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辛诚神采飞扬的说,“坐好了啊!我要加速了。”
我会意,伸手拉住了缰绳。他就狠狠的抽了马屁股两鞭子,催着马儿飞一般的向前跑。
这一路上,颠的我都说不出话来。
出北门,大概十里地有处孟北驿站。到了驿站门外,辛诚就勒住马,说了声,“到了!”自己先从马上跳了下来。
我有些疑惑,驿站是官办的,平头百姓是进不去的,更别说跟官府有深仇大恨的强盗了。
辛诚伸出双手,笑眯眯的向我说了声,“来,我接着你。”
我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没理他的要求,自己从马背上爬了下来。辛诚收回了双手,好似有些尴尬,可我觉得他一向是没正经惯了,根本就不会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