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冷汗。
严伟握住我的手,问我,“怎么了?”
他虽然看不见,却似什么都知道似的,真是一点异样都瞒不过他的眼去。我只得如实回道,“城门口有大批的官兵守着。”
他随即笑得云淡风轻的问我,“害怕了吗?”
我回他道,“我这个人最惜命,当然害怕。”
“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中,不会有事的。”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眼前已经到了城门口,马车被守城的卫兵拦停,我的身子稍稍向前倾了一点,复又坐正了。守城的卫兵在外面吆喝着,“马车里的人通通下车检查!”
那银甲将领一招手,便有一队士兵将我们的车队团团围住了。
“是谁这么大胆?太守府的车都敢拦?”刘顺一撩帘子,露出张吹胡子瞪眼十分气愤的脸来。孟州守就是孟州的天,刘顺在天手下干活,平日里也是作威作福惯了,没人敢惹得。
见是刘顺,那将领下了马,到近前拱手笑道,“原来是刘管家,却不知您为何要这么早出城?”
“许副官,这些事我好像没有必要跟你交代吧!”
刘顺一句话将许副官逼得十分尴尬的应道,“刘管家说的是,只是末将职责所在,还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