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算是跟贺禛告辞。贺禛自然要挽留一番,说要设宴犒劳,陈太医再一番推辞。贺禛便让人包了谢礼给陈太医和同来的宫人。
刚才在房中陈太医未多说话,待到向府外行的路上,他才对贺禛说,“小王爷只是冷食吃多了,生的急性腹泻,并不算什么病。前面几位郎中开的药,我看他是一口都没喝,全倒进便桶里了,所以不见好。若贺总管能亲自去看着他把药喝了,病也就好了。”
“啊?”贺禛大惊,旋即破口骂道,“这群该打的奴才,竟然蒙骗与我……”
陈太医说,“贺总管倒也不必动怒,我看那小厮也未必是在帮着小王爷骗你。这样的小把戏,稍微扭下头的功夫,就完成了。谁能保证小王爷不会让他干点什么,转移了他的视线呢?依老朽看,小王爷只是一时贪玩,也不必拆穿他,等他兴头过了自然就不会闹了。”
贺禛面露惭色,边走边应着,“陈太医说的极是。”
二人边走边谈,不觉间就已经出了王府,贺禛好言送走了陈太医跟宫人。转回到东方成治的卧房里,四目相视之间。东方成治明了计策已成,继续躺在榻上装疯卖傻,喊着肚子疼。
贺禛则继续忙着给他请郎中,这期间聂崇曾找到贺禛,两人一阵小声嘀咕。旁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