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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钩,夜暮沉沉,冷风将荒芜后院中的树枝吹得飒飒作响,寒鸦栖息在树枝高头,啊啊叫两声,扇着翅膀消失在夜空中。
只见此时的丝画向苏皖凉汇报完之后,突然神情坚决的跪在地上,苏皖凉见此惊讶的出声,“你这是干什么?难道遇到什么困难了?”
站在一边的青墨疑惑的看着冒然跪在地上的丝画,“丝画姐姐,你怎么跪在地上?你……”
春白拉了拉青墨的衣袖,低低的摇了摇头,制止她继续询问下去。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无人说话
半响,只见端起身丝画正视的看着苏皖凉,鼓起勇气低声的说道,“姑娘,奴婢没有爹娘,是被别人捡回去的。”丝画不想让苏皖凉知道那么多黑暗不堪的事情,于是思考了片刻,委婉的继续说着,“也是那人教会了奴婢医术,最后被派过来保护姑娘。”
她不由得抬起头看着床上的人,烛光昏暗,床上的女孩子接过春白递来的热茶,茶水升起的袅袅雾气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看不清楚什么表情,只长长低垂的睫毛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竟美丽的出奇。
丝画恍恍惚惚听到苏皖凉平淡无痕的声音,“我知道。”
“我知道……姑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