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握着这条发带,到最后,没有要求她什么,唯一的恳求,也只是,“皖凉,你以后将它系着可好?”
承我薛家风姿,继我薛家傲骨!
……
“薛公子真是好兴致。”
“阿皖过奖,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个故人快要到生辰之日了,往日里她最喜玉簪。所以便学着胡乱雕着看看罢了。”
……
“薛公子这番话曾经也有人对谁说过,是不是独爱青竹玉兰。也曾赞羊脂玉簪白璧无瑕,绾青丝时胜过万千金丝银缕,我刚才听到这些话一时勾起以前回忆才会失态。”
“哦,这么巧?那人是薛公子的红颜知己?”
“不是。”
……
“薛公子此时来京究竟为何?”
“我也不知为何。也许是想来看看,也许……是不甘吧。”
……
苏皖凉紧咬着嘴唇。愣愣的看着站起来的薛睿轩,
眼泪瞬间脱眶而出,苏皖凉双目朦胧地看着这张脸,在梦中反复会出现的脸。
薛睿轩……他是薛睿轩,是活着的薛睿轩……
苏皖凉紧紧咬着嘴唇,手指覆盖在那张脸上,早已经哭干的眼却再次被泪水盈满,一滴滴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