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对象,谢秀依旧情难自禁地说了下去:“我在府中无人问津,无人偏疼,有什么资格去思虑筹谋未来?殿下问我这些,和嘲笑挖苦我有何异?”
说到最后一句,颇有些被揭穿了伤疤的咬牙切齿。娇媚柔美的脸孔也有些扭曲。
谢秀这人有可怜之处吗?不,一点也没有,一个被贪婪,嫉妒吞噬的人,留下的只有厌恶。
何况这个人只是在为自己的丑恶找借口。
“姜离,你当年救这个女人,其实就是个错误!”
但是,目前这个女人还用的上!毕竟距他们当年约定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妖圣祈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地张口说道:“本殿下特意来,不是听你解释的,不过,确实有件极为要紧的事。”
谢秀莫名地全身紧绷起来,总觉得接下来要听到的话会令她大吃一惊。
果然,就听妖圣祈慢悠悠地说道:“我听说,沈润卿已经回京了,他的病似乎就要治好了?”
谢秀一惊,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之前连半点风声都没有,怎么忽然就回京城了?
沈润卿自那以后,他的病症没有自己绝无好的可能,平日连清湮寺的庙门都很少出,更别说长途跋涉了。沈润卿不远千里回来,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