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白拿过金创药打开闻了闻,眸光亮了一下,对苏皖凉道,“小姐,这金创药的确不错,应该是从皇宫里拿出来的。”
苏皖凉心不在焉的应了声,这次又是顾陌珩送她回来的!又是他,又是他……这种感觉很奇怪。
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她不喜欠人人情。可是,她欠的债似乎越来越多了。
苏皖凉跟丝画走进了内室,脱了衣服,检查伤口,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只是有一条细细的血痕罢了,也没出血。
“还好,不是很严重。”丝画松了口气,打开盖子,把里面的金创药舀了一大勺,往伤口上抹去。
这若是让顾留看见了,一定会暴跳如雷,这么好的金创药当土撒了。
另外一间候府内,晏殊归摇着骨扇,顾陌珩沉着脸坐着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要是眼光能杀死人的话,晏殊归可怕已经被戳成刺猬了。
幽叹了声,晏殊归放下了骨扇,耸耸肩道,“这只是偶然而已。”
“哼,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顾陌珩素来知道这师弟的城府之深,简直探不到底,索性他断不会做出伤自己的事情,也是被逼急才会如此。
晏殊归又叹了声,也不说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只是转而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