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急道:“李三笑,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那三万锭下品官银你就没了!”
“呃,谭师兄放心,我会去向朝天宗要,相信朝天宗作为定州第一大宗门,不会为了这么点小钱赖账的!”李三笑嘴角阴笑,手一推,翻云手便向谭修急冲而去。
想起之前字据上写的“朝天宗”三个字,谭修脑袋就一阵发晕,不觉呲目欲裂,心中大呼李三笑无耻,恶狠狠的瞪着李三笑,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他不是你的同门吗?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古吉塔疑惑的看着李三笑,不解道。
之前他还觉得李三笑是个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李三笑眼见古吉塔皱起了眉头,唯恐惹祸上身,再不敢隐瞒,和盘托出道:“前辈你听我解释,其实我和他都是山中山学院的学员,而他本身则是朝天宗的人,所以我才下这么重的手!”
“朝天宗的人?”古吉塔一听谭修是朝天宗的人,顿时双目大寒,又起了杀心。
谭修看在眼里,心生绝望之意,此时他倒不怎么恨古吉塔,倒是对李三笑的恨已经是深入骨髓,抹都抹不掉了。
“轰”的一声大响,地动山摇,突兀的水月洞中的一面势必轰然爆裂了开来,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