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跟着紧张起来,额头上满是汗水。
然后古孟看着战战兢兢的书童,说:“秦墨刚刚离开不久,你就鬼鬼祟祟的来到这里,把赃物放在屋子里。你一定很奇怪,进屋的时候明明一个人都没有,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书童的两条腿大幅度的哆嗦,就快站不住了。
古孟继续说:“你进来的时候,我的确不在房中,而是在河边,等你离开之后我才进来的。看到一方端砚放在门后,我还纳闷儿呢,秦墨这小子虽然有才,却也达不到这样的地步吧,哪个冤大头会送给他这么贵的东西?我懒得多想,因为实在是太困了,就跑到里屋躺下睡觉,直至你们将他堵在外面,才想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书童腿一软坐在地上,紧张无比的看着主子许承志,嫁祸、诬陷文士是大罪,他盼望着主子能拉自己一把。
许承志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那里顾得上他。
秦墨开口了,语气不急不慢的说:“二位大人,现在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贺昶面色铁青,书院里发生如此严重的事件,他作为学正,又是当着县令徐灏的面,脸面都要丢尽了,怒声喝道:“许承志、颜铭,你们居然联手诬陷他人,简直是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