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呢?”
“哼,那个叫约翰尼的蠢货在来布谷鸟村的途中遇到了几个女支(ji)女,于是色胆包天的把人给带到了这,没了上级的约束,他每天毫无节制的寻欢作乐终于把自己弄晕了过去,那几个**吓到了,见跑不出去就去找那个副团长,没想到那副团长也是胆大包天的人,竟然答应帮忙掩盖这事……”詹姆斯越说越气,他就从没见过这样带部队的混账东西。
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就看到村子中间搭起了一座高台,台上吊着一名只穿了睡衣的男人在瑟瑟发抖,那件睡衣如今已经不能再叫睡衣,因为此时已经变成了破烂的布条,一条条猩红的鞭痕清晰可见。
“这就是那位副团长?”马洛问道。
詹姆斯瞧也不瞧一眼那吊着的人,径直带着马洛进了那座石砖砌成的房子。
昏迷着的约翰尼在上午就被转移到了部队牧师住的房子,按詹姆斯的性格来看,他绝不会愿意与这种人渣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管他是不是病号,统统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约翰尼醒了?”然而马洛并不知道这事,所以开口问道。
“没有,拉吉姆说这家伙能不能醒过来只能看运气了,运气不好可能永远醒不了。”詹姆斯给马洛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