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道道疤痕遍布,显得有些狰狞。他提着一把太刀,无聊地在地上划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摩擦声。
离青年不远的是背负好几把武器的秃头老者。老者坐在地上,披着破烂袍子,眼睛缠着绑带,竟似是瞎了。听见孙揉心走进,老者偏了偏头,白色胡须遮蔽下的嘴唇翁动,喃喃自语:“又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真好……”
房间最里面站着一个穿露出半肩的武袍的男人。他眉毛很粗,倒八字立在方正脸上,眼睛十分严肃的眯着,颌下一撮山羊胡,让人一看就有正直正义之感。
领孙揉心进来的人此时开口:“各位决斗者,我很高兴你们又多了一位伙伴。重申一次,决斗将在一个时辰后开始,顺序我们决斗场将会在决斗前进行通知,现在的时间各位可以自行安排。如果四位因为对手是女人的话手下留情,我想胜利后的奖金也会做出适量调整。”说完他便行礼退了出去,孙揉心却是一愣:“四个人?”
“嗤!”空气仿如布帛般被割开撕裂,漆成纯黑色的匕首阴险地向孙揉心小腹刺来,孙揉心扭身躲过,匕首深深没入她身后的木门,毫无响动,其锋锐尖利可见一斑。
一阵轻风从孙揉心旁掠过,木门无声打开随即关闭,孙揉心急急回头,门板上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