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更加兴奋了，急忙很是谦恭的问道：“老神仙您快说，有些什么毛病？我改，我一定改！”
“嗯，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就是你用的这纸有些太硬了，不好，不好！”那老教习连连摇头。
“哦，我明白了，您是说用生宣是吧？懂，这个我懂，生宣吸水、沁水都强，用它来作画，便能很好的收水晕墨，水走墨流、落笔即定，好，我以后一定用生宣。”钱韬大喜，一张嘴巴不停开合，急速的说着自己的见解。
冷不丁的，旁边冯乘说道：“其实，老教习的意思是你用卫生纸最好。”
听了这话，那老教习冲着冯乘微微一笑，说道：“嗯，孺子可教也！”
“什么意思？”钱韬一下愣了，看看老教习，又看看冯乘，不知道他们两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很多人突然低笑起来。
易俊也笑了起来，对那老教习的观感陡然变好。
吴次郎这个时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了一下钱韬说道：“别在这里献丑了，人家老教习的意思是说你的画只能用来如厕。”
一句话顿时让钱韬如梦方醒，一张脸涨得通红！
不过，他再放肆也不敢和那老教习争斗，这老教习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可都是四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