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王猛以为自己的话刺激了王震，于是也不说话了，只是把王震盯着。
过了半响，王震抬起头，盯着自己的爸爸：“再找一家俱乐部，最后一家！”
王猛无奈：“出门前，我们兑换了七万欧元，整整七十八万人民币，全部都用完了，只剩下最后六千欧元了，三年，你爹我三年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老汉儿！”王震从来都喊的王猛爸，而不是老汉，整个川内，只有成年人才把自己的父亲喊老汉。
王猛心一紧：“对不起，王震，老汉儿没出息，老汉儿没法支持你踢球，老汉儿……”
“不！”王震抓住王猛的肩膀连续晃动：“这里还有一家俱乐部，只需要三十欧元的车费就能往返，试最后一家，如果不行，我就听你的，你让我读书我就读书，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让我回去跟你卖辣椒，都要得！”
“还有一家？”王猛愣了：“这个莱茵兰普法尔茨洲就只有一家德甲俱乐部啊？”
“既然德甲不要我们试训，我们去德乙，德乙有一支强队就在这里，这支球队以前也是德甲球队，说不定这两年就会升级，我们去那儿！”王震紧握拳头，看着比自己矮小半个头的父亲，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