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纪念’,是不是这样。”
“没错,好了我们出发吧。”
“急什么,穿这个去?我们的队服呢?”
“对,对,换球衣。”
爷孙三人,闹哄哄的冲向车子,还和隔壁刚出来的约克父子打招呼,这里不是伦敦,这里的人,和睦友善。
小地方,总是这样的。
老太太坐在窗前,手托着下巴:“你们利物浦快二十年了,还能拿又一个冠军,我们埃弗顿呢?二十三年了。”
原来,这一家人,男丁都是利物浦球迷,老太太也许在这一辈子中,多次想要让儿子、孙子变成埃弗顿球迷,可惜失败了。
无数个同样的故事,正在不同的地点上演。
很多没有票的球迷,同样驱车伦敦纽汉区,他们准备在球场外,倾听球队的胜利。
半个利物浦城看着另外半个利物浦:“看,他们去迎接胜利,迎接冠军了。”
剩下半个利物浦,在激动和欣喜中,乱糟糟的,这一刻,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了。
久到,一个年轻力壮的一家之主,变成了一个垂垂老矣的白发翁。
久到,一个被球场声音吓坏了的小球迷,成为了这些声音的一份子。
久到,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