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的人高抬贵手,缓一缓。放贷的人也不想做绝,且上面的人也不想伤害白涯寺,他们说当晚再还二十万,一笔勾销。那晚,我们四处寻找那位人士,到单位去,到家里去,都不见那位人士。后来我们从某些人那里获悉,他将我们原本是上头拨下来给我们还债的三十万拿到澳门去赌博,输了一个精光。”
大伙儿听罢,心里很是难受。
这是一个阴谋,也是信错了人,才落得这个下场。
霍元嘉忽地捂着脸,说道:“那晚,我们将身中十几刀的白涯寺送到医院。我永远都无法忘记他对我说的话!”
“他说了什么话?”秋雅问道。
“教练,我还能打球吗?这就是他一直对我说的话。”霍元嘉开始抽泣起来,再次说起十年前的惨案,他依旧无法释怀。
大伙儿沉默了,没有再说话,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良久,霍元嘉平复心情,用衣袖擦拭泪水,强装笑容,说道:“他康复后,手脚不能协调走路,后来听雷老浒说,他用了五六年时间才能像正常人那样行走。”
顿了一下,他用讥诮的语气说道:“令人悲愤的是,一年后,那位人士入主学校体育主任一职,一直做到现在。”
“什么?”大伙儿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