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哪来那么刁钻的眼力和经验,但是感觉你不是一般人。”
我愣了一下,拍了一下对方笑着道:“就是说着玩呐,干嘛那么严肃啊,生活应该是轻松的,多笑一笑。”
对方这才笑了笑,一直吃到了晚上一点钟,我讲了不少笑话,就是希望他多笑一笑,有时候我都替他感到累,宁愿他活在戏里,一个快四十多岁的调皮捣蛋鬼。
晚上喝的脑子有些发懵,回到屋里一头扎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醒来,剧组的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洗漱了一番后和几个主演告别后显得很是空落落。
点着一根烟看着窗前绿树成荫,楼下的洗车行几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依旧在洗车,录音机放的不知道是什么歌曲,我探出头喊道:“楼下的哥们,能帮忙放那个一无所有嘛谢谢了”
一个瓜子脸的洗车仔抬起头看着我,调侃道:“大导演,没问题,大导演有没有车啊,我们给你洗洗呗,对了,我看见你们剧组的人都跑了,不会是发不起工钱了吧”
剩下那几个洗车仔哈哈大笑起来,在这里两个多月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和他们年纪差不多,来来回回也熟悉了。
一无所有在次想起,我点着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气,脑子乱糟糟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