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狗哥的吐槽逗乐了,笑着道:“炮哥来香港这么多年了,想不到东北腔还是这么重啊,”
炮哥掉过头笑了笑,又坐了下来,开口道:“没办法,发音不是很准,跟我混的人慢慢的都被我带成了东北话,当初来香港没少被人打,而且我还是偷渡,后来慢慢的在九龙那一带定下来,随后跟随我的人越来越多,直到今天,创立了华东公司,自己也算是走了出来,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是因为我不停的联络着大陆的人,我公司的高层基本上都是大陆人,在这片地方紧紧的抱在一起,”
看得出来,炮哥虽然看上去很吊儿郎当,不过经历了太多,而且最重要的是,对方现在基本上洗白了,有一定的影响力,这算是很不错的合作伙伴,不过怎么合作还得慢慢谈,我不想把自己扯进去,
简单的吃着饭,晚风很是让人舒服,狗哥和炮哥聊的很不错,而且慢慢的也一口东北话,这一晚格外的舒畅,不管是炮哥这个爽朗的人,还是夜晚让人惬意的晚风,一切都好像遇见了亲人似的,
晚上十二点钟我起身要离开了,狗哥和炮哥好像多年未见的兄弟一般,俩人小时候偷看寡妇洗澡简直聊的不亦乐乎,好像找到了多年的损友似的,
走的时候炮哥搂着我的肩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