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刺痒,
“羽忆,真的是你,你在干什么,”我意识很模糊,感觉整个人身体状态都不对,不是酒醉那么简单,
而对方的这一举动,让我大脑彻底的失神,我刚问完这句话,一个火辣的嘴唇就贴了过来,与我缠绵了吻在一起,
后来,我们在包房里水到渠成,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但那梦太美好了,跌宕起伏,如胶似漆,不知折腾了多久,
直到第二天,我捂着胀痛的头起来,发现包房里只有孙雅娴一个人,披散着头发,脸上还带着红晕,优雅的翘着二郎腿,静静的吸着烟,
“我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人呢,”我不解的问道,因为这个包房是个小包房,不是我们昨晚开的那间,
“早就走了,现在马上要到中午了,肚子饿了,带我去吃饭吧,”孙雅娴走过来,伸出手想让我拉住她,
“你的衣服怎么坏了,还有丝袜也坏了,”我上下打量着她,她的情况有些凌乱,哪哪都不对,
“这个问题不要问我,问你自己,”孙雅娴直直的看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不敢去正视一个女人投来的目光,因为,我大脑里断断续续的回放着一些零散的画面,高潮迭起,激烈惹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