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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警局不是慈善机构,不会无休无止的花钱,如果过段时间师傅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他们会停止资金的供应,一切药物也都会切断,
每天高达一千多块的各种费用,常人无法承担,我知道他的身体有多羸弱,但只要有一线生机,我就不会放弃,不论花多少钱,我要让他活下去,
他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师傅,是我的爷爷,
我在病房里安静陪伴了他两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彻底下来,才走出去,
我现在一切与外界的联络工具都没有,打了辆车,来到辽大附近的教师公寓,
熟悉的大门前,我敲敲门里面没人回应,我弯腰翻开下面的脚垫,里面果然放了把钥匙,
“这妮子,总是把房门钥匙放在这里,也不怕遭贼,”我摇头苦笑一声,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