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人类？秋凤林对牛头用这个词感到大为不解。忙问道：“据说天凡鬼三界，天界最高，凡界第二，阴间才是最低等的，你这豢养人类是什么意思？”。
“哼哼”，牛头不屑的嗤了嗤鼻子，说道：“这都是天界为了蛊惑人类，让人类为他们努力的提供信仰之力，才编造出来的。人类还第二，连第四都算不上。要知道，人类也就是待在凡界这一隅之地，比起我们鬼界的天地大小，不知差了多少倍。再者，人类就算长寿者，也才活个百八十岁。我们鬼界的寿命，如果不遇到意外的话，至少也要上万年。还有，我们鬼界可以掌控人类的生死，你们人界能掌控我们鬼的什么？我们鬼界经常还能接触到天界的一些小神小仙的，而且阎王还能够直达天庭，拜见玉皇大帝，你们人类见过什么？我们随便过来一个夜叉，就能把你们人类唬的连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了，你们人类到阴间试试”。
牛头一阵不歇气的对比和提问，顿时把秋凤林问的目瞪口呆，犹如大梦初醒般的发了一阵呆，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我们人类扮演的是这么个角色，还以为自己高高在上，比阴间强上不少，真是可悲、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