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收起来。”那男声却一点也不买她的账,一点一点跟她说教了起来,“伏师伯对你这作风已不止说了一回,这回,你若向他最看好的后生小辈动了手,我敢保证,他会划花了你的脸,叫你这妖精再也不能出去装嫩。”
“李乐山,你那么爱说教,干脆找你那几个徒弟去,莫来这说我。”女子轻嗯了一声,语调不改,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划花了,那便再医回来,不就成了么?”
“李师兄莫急,我看这叫顾朗的小辈行事端方,性子坚毅,我们这番纯属杞人忧天,作不得数的。”一道憨憨的男声响起。
“哼!”岂料,先回他的竟不是那一脸苦口婆心劝说的李乐山,而是那道磨人的女声,“姓许的老小子,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吗?方才那明着看似是劝说,这背着却是怂恿我向那名唤顾朗的小辈下手。他道心坚毅,万一被我毁了道心,那秦雅的宝贝疙瘩完了,梅七鹤和他背后那群老家伙最看重的后生小辈毁了,他们会放过我这个始作俑者?倒是你那孙儿在藏剑锋愈发出挑,老小子的日子也过得更好,是也不是?”
这话一出,论理说应算得上是撕破脸皮了,可那道憨憨的男声竟还是一如既往的毫不在意:“师妹说笑了,这是哪儿的事?我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