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斗法台上一东一西、负手站立的两位女修笑道:“还当真是天生的对手。长相一柔一刚,气质一如暖阳一如寒冰,真真是有趣。”
梁肖缜正说话间一抬头,却发现秦雅已倏忽而至他身旁,不禁冷汗涔涔:他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一点也不晓得?
秦雅注视了斗法台约莫有一刻钟的时间,这才缓缓的开口道:“尹风,这一局不劳你动手,我自会出手的。我的徒弟我自会护住!”
尹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既然秦雅愿意代劳,他何乐而不为呢?光看戏可比提心吊胆要舒服的多。
沉默了有一会儿的燕锦儿却在此时泼了一盆冷水到尹风的头上:“你欢喜个屁啊!还是祈祷你那将彼岸长生术使成阿鼻地狱术的徒孙下手轻点,莫看他一副君子样,实则小心眼的很,合欢宗那几个修士的下场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心他秋后算账!”说话粗鲁的叫尹风不住地皱眉。
燕锦儿说完,得意洋洋的看了眼秦雅,却发现他在此时却装聋作哑起来,只专注的盯着斗法台上,默默的顿了半晌,忽地口中轻喝一声:“开始了!”
几乎是他说话的同时,斗法台上的林卿言,忽地剑眉一竖,本就让人发寒的气质,其中的煞气更甚,出手便袭向葭葭。
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