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于一人的丹药,与将一个好生生的人变成一个傀儡有何异?”葭葭笑道。
“果真女子的感觉要比男子敏锐的多!”魏探再次点头,“半点不假,他就外出寻找了这样的丹药,其中一枚药引便机缘巧合,竟让秦师伯给得了,还无意间弄死了,他为寻这枚药草已近百年,当时秦师伯又不过是一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而已,是以,这前辈当下大怒,竟是一掌向秦师伯袭来,”魏探说到这里,不由啧嘴,“论理,这金丹真人盛怒一击,筑基修士不死也应重伤才是,”魏探说着,眼角余光瞥了眼葭葭,竟是又加了一句,“当然,那等能跑的除外!”
魏探这话一出,当真是让葭葭面红耳赤,很是不好意思:这话说的,这话说的不就是自己么?
“开个玩笑而已!”眼见葭葭脸有些挂不住,魏探缓缓道来,“如此想来,秦师伯那时就不同凡响,竟以一介筑基修士之身,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好,年少胆大也罢,总之,秦师伯面对这一掌,不但没有这位前辈想象中的求饶,竟是以手中三尺青锋硬是接下了这一掌之力,个中具体情况,想必除了这位前辈与秦师伯,他人所说,或多或少有点出入。”
魏探边说边摇头:“若放在平时,有筑基修士胆敢接下自己这一掌,这位前辈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