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了。
而且，退一步讲，单纯的在中国宣传开拓自己多元化的粉丝基础，这一点自打jessica成为最后一位揭面歌王的时候便已经做到了，那便算是最好的宣传，至于年度歌王。其实得没得到对于现如今的jessica来说并飞不可或缺。
“我想请问你一件事情。”见徐锐久久没有说话，krystal再次开口道：“这段时间姐姐在中国，你帮过她什么？”
帮过她什么？
krystal的这句话犹如针扎般无比刺耳，徐锐听罢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舞台上的jessica，就在刚刚他和krystal交谈的过程中，jessica所演唱的歌曲已经进入了尾声。
略微思考了一下，不一会儿，徐锐深吸一口气，默然的点了点头。
他在这方面确实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正如krystal所说的那样。自己确实应该为jessica做点什么。
至于规则，规则这东西重要吗？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只不过在特殊的时间里，规则这个东西并不是铁律，更不是不能变通的法则。尤其是此时此刻站在台上的jessica肚子里还有着跟自己一脉相承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