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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清凉微寒,其实已经不早了。孟晓山昨个儿喝的太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醒来口舌干燥,脑门竟然还有些晕晕沉沉,心中不觉大骂‘日,怎么哪个世界都要喝酒?真想打死那个造酒的,难道不知道老子酒量差吗?’。
“燕儿,来杯水”醒来,第一件事儿当然是找水啦,不过话说这燕儿去哪了?孟晓山使劲甩甩脑袋,虽然看不到燕儿,但他知道只要大声喊,燕儿准会出现的。
果不其然,在孟晓山同志的多次喊叫下,只见燕儿手里捧着茶,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走来,什么话都不说上来就将茶递给他。然后,脸汹汹地“哼”一声。
看到她要走,孟晓山忙接过差点儿溅出的水,还没来得及喝,发现她今个儿不大对劲,忙喊道:“回来”。燕儿身体一顿,转过身来,依然面带不耐。“我说,你今天怎么了?”孟晓山直接问道。“哼”燕儿仿佛鼻子出气般“你说怎么了?你自己知道”。“哎,我就奇了怪了,我知道?”晓山纳闷啦。“你是不是生病啦”孟晓山伸手就要拂燕儿的额头,哪知燕儿“哼”声,毫不领情打开了晓山的手。
看着燕儿就那么站着,像是受了气一般,孟晓山喝了水解决了干燥,就想,难道她来亲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