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微微捏紧。
这个噩耗，他不知道该如何跟老科瓦奇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贝拉姐妹，她们的妈妈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由于积雪过深，而且还有可能继续雪崩的危险，找到了蕾娜和安娜的尸体之后，众人也不敢多加逗留，从积雪堆了撤了。
远远地看到老科瓦奇翘首盼望的样子，宁逸的步子都有些迈不开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商荷等人已经赶过来了，她们并没有受到这次雪崩的影响。
“对不起”宁逸看着老科瓦奇胸口如同堵了一块大石头一般。
老科瓦奇没有说话，他慢慢地走到两裹尸袋边上。
缓缓地拉开了拉链，盯着仿佛已经安详睡着的安娜，嘴里低声呢喃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仿佛在唱一首民族的歌谣。
又好像在唱安魂曲。
在场的人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顾莹搂着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阿罗芙拉和贝拉两姐妹，轻声地安慰她们。
刚满四岁的姐姐阿罗芙拉睁着一双湛蓝的美眸，茫然地追问她妈妈去哪里了。
两岁多一点的贝拉则已经睡着了，静静地靠在了罗琳的肩膀上。
“通知克内科瓦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