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了生意场上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但一想自此得了个中意的女人,倒也不算情形很差;后来他与桂生复合,情况有所好转,但总归已是一番勉强之意,断然不复往昔,而那边苏佑玲自碰见连生后又是一发不可收拾,他便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落空,人到中年的脆弱,止不住便一个耳刮子朝她打去……其实晓冬说的那些他倒未必不明白。他后来说的话里并未有一句关于她,但晓冬还是冥冥感觉到了她之于他的那种伤怀,这个季节纷纷扬扬的树叶般瑟索。
晓冬后来打过电话给她,那已是两天之后,外面下午的太阳光淡糜地照着,他下意识转起手里的一支笔,劝她,往唐先生那面地劝慰她,她在电话那头只是哭,不说话……他总算是作出了与初心背道而驰的决定,他曾经那般地看好她与连生,认为他们是受人珍视的一对璧人,就连那时候唐先生极尽手段威逼利诱,他也仅承诺了不干预不支持的底线,如今却还是倒过去把她往唐先生身边劝。他自己都想:人真是善变啊,活在这个世上,指不定何时就变了主意,哪还有什么原则什么信念!所以他也无怪她“嗵”一记挂了他的电话,她肯定是对他失望透了,她的唯一一根支柱在这个时候都对她讲“要理解老唐,不该想的别再想了,他只是一时没收住手,说到底也没